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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雪(一)

*迷jian预警

*第一人称,xjs视角

*会涉及均棋,席棋,彬棋,嘉棋(亲情向),原棋

*混乱叙事别骂别骂






我看到了雪。

我把手搭在他的膝盖上,我感受到他的呼吸。

不会醒的。我对自己说。

手指缓缓地掀起他的短裤,我把手放进了雪里。

我在南方长大,到北京来我有生之年经历的第一场雪是和他一起。作为他丈夫的生活助理,凌晨两点我去会所接他,他和张英席一同出来,张总已经喝醉了,他看起来还算清醒,高大男人的手臂搭在他的肩上,淡蓝色的衬衫往右肩倾斜,开了三颗扣子,露出左边留有红印的锁骨。

我说:夫人,我来吧。

我朝他走去,他看向我。我没有对上他的眼神,聚焦在他带有纹身的耳垂,然后下雪了,我目睹第一粒雪花落在他肩头。

他对我说:看,下雪了。

也许是这句吧,我记不太清了。我重新尝试与他对视,我看到雪中的火花。

我想起之前给赵凡嘉读过的童话。一个猎人在大雪天寻找他射出去的一支箭。嘉嘉问,为什么要花那么大的力气去找一支箭。书上没写,我想了一会儿,告诉他,因为箭上有毒,他不想无辜的小动物中招。那雪融化了,不会稀释掉毒汁吗?我不知道四岁的小孩儿为什么会用稀释二字,只好讪讪地微笑,好在他不会为难我。

现在想来第一个回答也是一个错误答案。那支箭存在的目的从来不是无辜的。

我走到离他很近的位置,上手接过老板。他原本的味道被酒精冲淡,他凑在老板的耳边说:英席松开我,车来了。

我把张英席弄上车,看到他在车外整理他的衣襟,外面很冷,我想请他快点,但终究没有说出口。我乐于坐在驾驶位上欣赏他,欣赏他的手指放在胸口,一颗一颗地把扣子扣好,小指微微翘起,他的手在颤抖,可能是喝醉了也可能是冷,他尝试了多次也没有扣上最后一颗扣子,他干脆地放弃了,五指摊开,让雪落在掌心,埋下头,用舌头舔了一下手心的白色。

他害羞地望了我一眼,带着他的年纪不该有的娇憨,最终还是上了车。他对我说:我很喜欢下雪,真的。

到家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我没有选择喊醒他而是把他抱回卧室。没有开灯,偌大的别墅空无一人,黑暗中我能听到自己的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的声音和他平稳的呼吸声。我没有多做留恋,把他放到床上后,又回到车子上把张总扶到客厅里。

我透过飞舞的雪花看到他房间里昏黄的灯光,对自己说:我也喜欢雪。


他在沙发床上换了个姿势,我把手缩了回去。他的大腿很凉,可现在我的手里像有一把火在燃烧。

他自然摆落的手划过我的腰际,跪在羊毛毡上的我忍不住开始震颤。

他的手很粗糙不像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富太太的手,即便他如今在家里不会干活,看到哪里脏了,只会立即叫家里的阿姨擦掉,因此他家的阿姨都做不长久。他有洁癖,仅仅可以允许赵凡嘉作乱,他会和张英席吵架也多半是因为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他为何如此难以忍受不洁,我没法肖想,如果有机会,我想当面告诉他:你是世界上最为一尘不染的存在。

他的手会帮赵凡嘉扣格子衬衣上的扣子,会帮他擦去嘴角的玉米糊,会抚摸他汗津津的头发。他很爱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他丈夫的私生子。赵凡嘉被带回来的时候,他几乎立马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他表现得像个真正的母亲,谨慎又坚定地展现亲密,不到一年他已经完全占有了这个软软的小孩子,睡觉要他抱,吃饭要他喂,永远跟在他的身后,溺爱的背后是享受来自小孩的纯真爱意。

他会抱着他在修剪规整的大草坪上奔跑,赵凡嘉会搂着他的脖子咯咯的笑。然后他们会躺在草坪上打闹,他有时把他举起来对他唱歌,有时也会侧躺着用手支起脑袋朝他鼓励的微笑。我离得很远,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但我可以看到他的胸腔起伏,大口大口地呼吸。他望向天空成群的飞鸟喘气,好像有一只小鸟被遗忘在他这里,他想逃离吗?他拢着赵凡嘉亲了亲肉乎乎的脸蛋,胸口的小鸟渐渐消停。

我去牵他的手。

手背上又有粉红的小口子,我大着胆子低头吻住那片皮肤。我停留了很久,抬起眼睛看他的脸,他毫无反应,嘴唇还留在他的手背上。我知道我应该做什么,我能听见自己逐渐沉重的呼吸,我从进门的时候就硬了,而我再一次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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